官道上遠遠駛來一輛馬車,兩匹通體烏黑的駿馬在前疾奔,奔騰的馬蹄聲和四周覆蓋著的厚厚錦鍛將馬車內(nèi)的一切動靜掩蓋了過去。
半裸的絕色少年被壓在另一個藍衣少年身下,他衣裳半敞,露如白玉般的胸膛,一雙手被一只大掌牢牢抓住按在了頭頂,那雙美得驚人的眼睛此刻卻緊緊閉著,兩道清淚從眼側(cè)流下,淡粉色的唇己經(jīng)被人涂上最艷麗的顏色,此時正半張著不斷喘息。
“愛妃……”藍衣少年的吻順著他的側(cè)臉往下,在他優(yōu)美的脖頸線上流連,又壞心的舔上他的喉結(jié),用牙輕輕啃咬著。他的手撫著身下如玉般的肌膚,從腰間滑至后腰,又在他后背來來回回的輕撫著。
好滑啊,就連他們劦蛇族最美的阿塔娜都沒有這么滑嫩的肌膚。
“郗天野,你放了我吧……我不想做什么王子妃,我也不想跟你回去,我對你根本沒有興趣?!背祵師o力的轉(zhuǎn)頭,躲過他的濕吻。
郗天野己經(jīng)聽了他無數(shù)遍的拒絕,但他絲毫沒有動怒,他阿爹說了,管他男人女人,多操幾次就聽話了。
他拉著楚蔚寧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下,臉上的笑容放肆張揚,“愛妃那是沒有嘗過我這里的好,等你嘗到了,你就會食髓知味,再也離不開它了?!?br/>
楚蔚寧心中無力,你丫的到底哪里來的自信!他想說我家相公比你強了不知道多少,但又怕激怒了他做出更可怕的事情。
“我不會喜歡你的,如果你強迫我,我保證你只能得到一具尸體?!背祵庨]了閉眼,放下了狠話。他自然舍不得死,但他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對自己存著什么樣的心思,不如就賭一把好了。
郗天野眼里露出一抹受傷的神情,他盯著楚蔚寧的眼睛,面色漸漸沉郁,“你想死?”
“我最恨被人強迫,你大可試試?!彼穆曇魪娜輬远ǎ浪罁钢熳拥氖种竻s出賣了他的緊張。
郗天野緩緩坐起,看著他身下這具誘人的身體,內(nèi)心無比煩躁。
他從來沒有這么喜歡一個人,只是看著他坐在那里,素手撥弄著琴弦,他就能想像這具身體被剝光了后是一副何等瑰麗的景象,想把他狠狠占有,讓他在自己身下綻放,讓他成為自己的獨有物。
劦蛇族天生就有很強的占有欲和領(lǐng)地意識,他把楚蔚寧當(dāng)作了自己的獵物,只想永遠將他囚禁起來。
但那張美麗又脆弱的臉卻不斷在提醒著他,他是中原人,不能唐突了他,要溫柔,要有禮,他試著對他溫言軟語,卻被他的不斷拒絕和冷淡擊潰了耐心,這才撕碎了他的衣物,按在身下強要。
“你們的皇帝把你賜給我了,你就是我的人,這輩子也逃不掉了?!?br/>
“呸!他算什么東西,憑什么掌管我的婚姻!就算要婚娶,也是父母之命,什么時候輪到他來做主!”楚蔚寧恨聲道,他一個從社會主義過來的人,什么時候敬畏過皇權(quán)!那個死小孩憑什么把自己當(dāng)貨物送人!
“你……”郗天野不可思議的看著他,就算聽說中原武林和皇室一向井水不犯河水,但他也沒想到竟然他們對皇室這么的不放在眼里。
“更何況,我是皇帝的皇嬸,我和他的小皇叔慕秋白是拜過天地父母的,我也好歹是皇室的人,等他知道真相,又豈會容忍皇室之人被你玷污!”
郗天野眼里閃過狐疑的神色,卻見他一臉憤懣,似不是作假,他在幾年前見過慕承翼的那位小皇叔,那是一個如玉般的君子,卻有著最狠戾無情的手段,他見到那人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男人不能惹。
“你的夫君不是魔教教主瑯夜嗎?什么時候又成了攝政王的王妃?既是皇嬸,他又如何不知?”